臂之力。”

“只要保我百姓，寡人定当竭力。”

“国主日所为，令朕不得不行主动之事了。”他又带着威胁意味说道，“铁马铮铮，愿不需踏上赤鎏。”

人站在已然黑透寒冷前夜里，任由北风在耳畔呼啸而过，在衣袂沉沉翻飞间，带走片片肃杀。冬天已然来到，天还会远吗？只在雪花纷飞日子里挣扎，不知有多少人能熬到暖花开日。

独途

腊月二十，又年。只年二十，少了去年雪，便似不么冷了。皓月当空，树影婆娑，切静如谷中幽鸣。夜桌人，分椅而坐。

“夜月忒，若林姑娘在此……”

“林姑娘？”李容若看着拈了块糖糕正吃得滋滋有味小镜子，惊疑间又蓦增添了不少神伤，忙不迭打断他。

“嗯，要与陛结亲林将军之女。这林姑娘数年前我见她便觉她与寻常女子不同，浑身上方侠义，却又得水灵灵，你说……”

“你如何知晓？”萧煜从竹后回廊中转来，脸阴沉得如夏日最热时呼啸而来压城黑云，犀利而狠绝目光射穿小镜子心脏，令小镜子忍不住瑟缩着往可陵身后藏去。

“朕问你，你如何知晓？”萧煜声音又冷了分，使得小镜子原本已然被周围寒气逼迫着往内脏骨骼收缩，瞬间便如灰飞，再不能隔绝寒意。他似掉入了不见底冰窖般。

“……日，将军……与陛……个……说话，小……小镜子听到了。”

“何时？”这句话并非萧煜所问，而直隐藏在烛火堂亮中沉默李容若所问。他首微垂，颈微弯划个优雅而冷清弧度，在问两个字时，他嘴角似乎轻轻拉了拉——充满嘲讽，他却不知到底在嘲谁讽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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