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霄无半点神力的原因。不过,若签订神契,神使就可与神成为彼此的羁绊……永不灭,直到神寂灭。”纯阳说这些话时,眼神黯淡无光。
“帝尊在为青霄上使伤心么?”
“毕竟他跟了本尊么久……本尊却护不了他。”纯阳关了窗,走至榻前,金的光在他的华服见流转萦绕,晃的傅月影睁不开眼。他微微眯着仅剩的右眼,眼神空,“我怕活不了多久了吧?”
纯阳没有回答。
沉默已经说明了切。
傅月影起身,倏然跪,“无论当初帝尊为何将我带回御阳缥缈殿,我都万分激这份恩情。”
“本尊将你带回缥缈殿,只想将来将你送于重月作伴,解他孤寂之苦,不曾想过利用你去对付他。战,本尊无路可走。”纯阳望着他,言辞间有愧疚之意,“这天命……只希望你能看开些。”
“事到如,已没有什么看不开的了。”哀莫大于心死,大约就这样的。
“其实……这世间也不没有人能救你。”纯阳开了个头,想想,觉得这话不说更好。
见他久久不再言语,傅月影凄然,“帝尊想说的重月么?”
“你与他有血脉之联,若有神契羁绊,当能躲过此劫。”
“他怎么会救我?他连记都不愿记起我。”傅月影摇摇头,他已心灰意冷,伤痕累累。死就死吧。重月绝不可能救他,他恨不得他刻便烟消云散才好!可,心里明明有么多的不甘心,抛弃之痛,剜心之苦,还有笔笔血债……都真的要这样算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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