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。”言泓把手立在胸前，做了个剖开动作，“等着上他手术台病人都排着队呢，前两天什么上市公司老不急病吗，他主治医就彭湖。现在彭湖急，医院急，病人也急。他问题天不解决，他天就拿不了手术刀。”

秦戈明白了：之所以让自己在精神调剂科成立之前就开始做事，因为等着彭湖病人通过手段，给危机办压力了。

“官僚主义。”秦戈说。

“对，官僚主义。”言泓又亲亲搭上他肩膀，“现在就带你参观官僚主义手术室。”

言泓没把他往门诊楼或者住院楼带，而直接走向了医技楼后另座层小楼。

小楼看上去陈旧，但保存得十分完好，里面已经改造成院史展览馆，有两两病人拄着拐杖在吹空调聊天。

“彭医天不在，你先去手术室看看吧。”言泓说，“你们科室现在也没正式成立，只能让这小角接待秦科你了。”

秦戈很惊讶：“手术室在这里？”

“手术室早废弃了。”言泓边往楼上走边说，“以前医院小，这里就住院楼，每层有前后两个手术室。大概十多年前吧，政府拨款起了新楼，这里就给肿瘤科住，前年才修成院史展览馆。”

两人走上了楼，走廊右侧窗和阳台，左侧有个门窗紧闭房间，从没拉紧窗里能看到里头会议桌。

“楼都会议室，平时没人来。”言泓抬手指着前方，“前面就彭湖说6号手术室。们医院现在已经不用数字编号了，大手术室都在住院楼里，楼层科室命名，比如妇产科手术室二，外科手术室二。所以当时他说6号手术室不对劲，副院都吓坏了，咱们这儿可没有什么6号手术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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