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？”秦戈问。

彭湖从院史馆人手里拿到了钥匙，立刻赶到楼。开门之后他便看到6号手术室里片猩红血光：手术台放在正中，病人正在挣扎嚎叫，身着无菌衣医生和护士围在手术台周围，正在动手术。墙壁上不断流浓稠血，无论天花板、面还面墙，全都红得令人作呕。

而就在这红得不正常墙壁上，个接个婴孩正从墙面钻来，看向彭湖。

白小园倒凉气，扶着桌站起，脸色很不好。

唐错被酒味熏得难受，但这故事却没让他有什么反应。

谢京又看了秦戈眼，发现秦戈比唐错还冷静。

“除了这些呢？”他问，“还有什么你觉得比较特别？我听言泓说，你当时描述场景特别多细节，如果还记得，最好也跟我们说说。”

“他们穿不现在无菌衣。”彭湖十分详细描述了自己所看到内容，甚至包括器械名称和样式，他最后看着秦戈，“包括里头手术器械，也全都以前才有。我看到些医生护士，还有手术室里发生事，至少也有十年了。”

秦戈盯着他眼睛。

彭湖眼里完全没有醉意，他直视秦戈。

“彭医生，你介意我巡弋你‘海域’吗？”秦戈问，“你已经知了，我危机办唯个神调剂师，如果你愿意，我可以帮忙看看你‘海域’。”

彭湖显得有些犹豫：“我‘海域’不正常。”

“正不正常，我可以判断。”秦戈平静说，“你来找我，请你相信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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