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？”

“委托人，母亲。被委托人，神调剂师秦戈。”蔡易强调，“这次对委托，秦戈，请你遵守神调剂师保密原则，要把委托人任何信息，告知他人。”

秦戈目瞪呆。

他被蔡易陷阱套进去了。

他既然声称目前以调剂师身份独立行动，因而也必须遵守调剂师保密原则。

而蔡明月旦成为他委托人，他们之间就订立了无形约定，保密原则立刻起作用，蔡明月“海域”里任何事，他都必须藏在自己心里。

秦戈立刻想到，除了保密协议之外，还有保密例外。

保密例外指委托哨兵或向导存在杀人事实、谋杀自杀计划，或者其他重大犯罪行为况。蔡明月秘密已经距十年，即便她杀了人也已经超追诉期，调剂师能把她旧日秘密披给任何人或者任何机构。

蔡易就要利用神调剂师“保密原则”，将蔡明月秘密永远保存起来，就保存在秦戈这里，并确保他会说去。

“如果你想答应，可以。”蔡易低声说，“母亲明天就要动手术了，之后她会离开这儿，到国外休养。你会永远失去探索母亲‘海域’机会，你也永远能得知真相。”

秦戈心时转过了千万个念头。

他可以拒绝，可以再等几天。等到天月回来，等到神调剂科正式成立，他们也许就能更顺利——这仅仅“也许”。

如果蔡明月在手术事呢？

如果天月特管委人，他也想帮蔡易压这个可怕秘密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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