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，声波仍在扩散。

秦戈想释放自己兔子，颤抖手心里只有团虚白雾气，无法成形。

只响蜜鴷从半开车门飞进来，亲昵依偎在他肩膀上，蹭了蹭他耳朵，低低鸣叫。

言泓满脸担忧：“他刚刚去巡弋蔡院‘海域’吗？”

谢子京：“对，他说要进行深潜，之后就变成了这样。神调剂师深潜之后都会这么辛苦吗？”

“我只认识他个调剂师，我也清楚。”言泓提醒，“我现在走开，你们记得留个人陪陪他，负面反应太了。”

打开了驾驶座车门白小园忍住回头：“秦戈反应怎么这么？这状态很像‘海啸’。”

“海啸”只在哨兵“海域”里才会产极端良反应，尤其在处理些困难、容易触碰伦理边际任务时，哨兵会现严重负面绪浪啸。

从未见过发在向导身上。

言泓闻言，面惊诧：“你们都知道秦戈能当上调剂师原因？”

调剂科三个人面面相觑：“什么原因？”

“秦戈可以收正常‘海域’里负面绪。”隔着车窗，言泓看着秦戈，“他巡弋正常‘海域’会现任何问题，如果潜入正常‘海域’，他会自动去收里面各……古怪东西。巡弋结束后，那个人‘海域’就会平静很多，秦戈会非常舒服。”

谢子京这才明白秦戈为什么告诉蔡明月，她可以睡个觉。

“这秦戈最特殊能力，而且他自己没办法控制。”言泓眼神在三人脸上游移，“接来24小时很重要。我走开，你们要照顾他，多跟他说话，别让他个人自己呆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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