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之后他们开始审讯，得依赖我的‘海域’报告。”

谢子京明白了：秦戈晚要加班。

两人已经在外面吃了饭，各自洗了澡之后，秦戈在餐桌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写报告，谢子京坐在旁的沙发上，抱着兔子看丧尸片。

这个晚上和以往两人共度的每个晚上都没有什么区别。

谢子京太喜欢这样的夜晚了。最永远没有区别，永远这样度过。他怀里有团温暖的团，转头就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。

边寒的“海域”情况非常复杂，秦戈写得全神贯注，不容易把周游分的容写清楚了，手边忽然痒：他的兔奔过来，两只爪子搭在电脑键盘上，被遮住的眼睛炯炯看着秦戈。

“你敢关机，我就不让你再跟谢子京玩。”秦戈立刻说。

兔子马上收回了爪子。显然十分无聊，在餐桌上连打个滚，小尾抖来抖去，试图引起秦戈的注意。

秦戈转头看，丧尸片结束了，谢子京在台上烟，手拿蒋笑川送的把尤克里里拨来拨去。

他明白了兔子来找自己的原因：没人陪玩了。

尤克里里的弦音断断续续传来，谢子京嘴里叼着燃的烟，这回不唱歌了，只是低头拨弦。

他鼻子笔直挺，有时候侧脸比正面更看。秦戈呆看半晌，想起自己第次遇到谢子京的天。危机办传达室门外的瞥，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跟这个人有这样深的交往，有这样的依恋。

他恨不能立刻，比如晚，比如现在，立刻让谢子京的“海域”恢复正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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