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游的事。”

姜永瑟缩了瞬，吭声。

“叔叔。”秦戈瞬间又用更温和的声音对他说话，“谢谅的孩子，谢子京，他见过周游。”

他指着自己的脑袋。

“周游摧毁了谢子京的‘海域’，就像……谢谅切割周游的‘海域’样。”

姜永抬起了头，他的脑袋从空中钻来，鼓突的眼睛里满是血丝。秦戈忽然发现，头顶的光亮越来越强了。

“你知了多少？”他大叫，“你知了什么！”

秦戈默默看着他，用沉默来等待姜永的回答。

姜永的反应至少证明了件事：蔡易给他们的信息，是正确的。谢谅拥有“切割”——也就是破坏他人“海域”的办法，而这个能力对谢谅、姜永和特委来说，都是机密。

“……王都区……王都区的动乱是次错误判断。”姜永声音喑哑低沉，“周游……他很危险，他的能力和他的脑子……”

他再次伸手，抓住秦戈的胳膊，这回直接把他拖入了自己栖身的黑空之中。

秦戈像落入滩泥泞粘稠的固液混合物，他的呼被抑制了，正艰难随着姜永的带领而穿过这片记忆的泥淖。

晃动的视野里，秦戈看到自己正在大步往前走。

“我们上次执行任务是天前。”走在他身前的人回头说，“这符合规定吧？我们的缓冲时间是周吗？”

眼前的中年人鼻梁直挺，眼睛和谢子京乎模样，但比谢子京多了分沉稳和冷静。

“所以这次是最级别的保密任务。”秦戈用姜永的声音回答，“老谢，你儿子快期中考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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