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谢京竭力跟他解释，“虽然写了来，可是我没有实。我问过白小园和唐错，甚至问过雷迟，可是他们什么都不肯讲。是你不让他们说，对不对？”

秦戈眨了眨眼睛，他眼泪是很细很小滴，落在谢京脸上。

“你应该提醒我。如果我忘记了，你必须竭尽全力，用尽所有办法来提醒我。”谢京看着他眼睛，“秦戈，我对这个世界没有实，我记忆停留在鹿泉之前十八年。可时间已经过了十年。这十年里我所经历事情，都要重新回忆，很多都必须依靠别人来告诉我。我不是不相信他们，可是……可是你不样。”

谢京手指在秦戈湿润眼角按了按。

“你不样。你和别人永远不样……我就算不看个小本我也知道。”他慢慢说，“我想验证本上说事情。我想把你当做我跟这个新世界联系。对不起，是我没做。……别讨厌我，不？”

秦戈声不吭。谢京又说：“你喜欢以前谢京，你也喜欢现在我，行吗？”

“……你不是他。”秦戈松了手，起身走开了，头也不回。

谢京慢吞吞坐起，又慢吞吞捡起了本。页里有几滴水痕，他看着们，合上了记事本，心里委屈极了：我就是他啊。

回程路上，谢蔚然手握方向盘，声不敢吭。

秦戈坐在副驾驶座上，上车就低着头像是在睡觉。谢京溜进了后座，也是沉默不语。

她大闸蟹在车头快乐变换红和青两颜，仍旧无法把气氛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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