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都是有目的去练武的。”

“剩的个呢？”白玉堂问。

“剩的个，是天生就适合练武的，就是所谓的天才。”殷候道，“练武的过程没有痛苦、没有目的、没有迷茫，越练越开心。武功会随着他的年龄自然而然增，练功就像吃饭睡觉样自然而然。”

白玉堂看了看殷候，又看了看天尊，问，“就像你俩样的么？”

展昭和霖夜火都头。

钱添星在旁“噗嗤”声乐了，老爷子边边拍了拍白玉堂，道，“是像你们，俩本不属于正常人的范畴，他们是怪物。”

钱添星说完，天尊和殷候眯着眼睛不满看他。

不过展昭他们显然是可以接受个说法，的确，虽说练武功起早贪黑的很辛苦，但他们成过程可以说练功的时候都是很快乐的。

“而且人是比较复杂的存在，也很可能目的和纯粹都有吧？”霖夜火问，“就像小良子练字似的，本来只是为了练了写信给爹妈看，但跟着王琪练了阵子，越写越之后就渐渐喜欢上书法了。”

小良子在旁头啊头，是！原来练字可痛苦了，现在练字开心。

“对啊。”天尊和殷候都头，“所以说白鬼王和邱傲月存在特别啊。”

“他俩……是目的于切的类型吧？”白玉堂似乎是有所领悟，“心只有个目标，为了实现个目标，切皆可以舍去，不存在喜欢不喜欢。”

天尊头，“也是特殊的天赋。你们觉得，赵普小子是个武林手，还是个军事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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