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木马圈圈转，小怨鬼仍旧用那副骇人的模样表死盯着他。

宋思年抱着手臂懒洋洋靠在旋转木马区外围的铁栏杆上，撑着颏混吝和小怨鬼对视——

“这个人审美比较独特，所以就算你这么看着也吓到的。”

小怨鬼：“……”

宋思年笑眯眯垂弯漂亮的桃花眼，伸手冲小怨鬼招了招手——

“来——趁还这么慈祥和蔼跟你说话而是直接动手的时候，你最好自己乖乖飘过来。”

说着话，宋思年把自己的鬼力又放来了分。

小怨鬼的表微微变，眼神也变得警惕和凝重起来。

又转了半圈之后，他似乎终于了决定，慢吞吞从木马上爬来，飘到了宋思年的面前。

“这才乖嘛。”

宋思年似乎完全在意小孩儿脸上的血污，伸手在小怨鬼的脸蛋上掐了掐。

小怨鬼想躲，但没能躲开，时之间看宋思年的眼神更为幽怨了。

宋思年就装作没看见，占过便宜之后笑眯眯拍了拍小怨鬼的肩膀。

“乖，飘低。”

“……”

小怨鬼心甘愿飘来，到了比宋思年的视线稍微低些的方。

宋思年这才满意，他开问：“你是是十几年前摔山的那个叫卓……”宋思年卡了壳——他没看谢忱那儿的资料，事实上还真知卓子坤的弟弟叫什么。

想了想，宋思年索说：“就那个叫卓什么什么的小家伙，是你吗？”

小怨鬼兴看了宋思年眼：“卓子函。”

宋思年：“……啊？”

小怨鬼气哼哼的：“叫卓子函，叫卓什么什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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