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。”

和弟弟乱还是件想就恐怖的事，离经叛道惊世骇俗，身为年方，说去更是要被人戳脊梁骨辈子。这事实对来说仍然难以接受，但是和弟本身比起来，还是后者更为重要。

是哥哥，们从诞的那刻开始就是相连的，没有什么可以被原谅。

蹲来捂住脸，瘦削肩膀颤动着，会儿，发了似泣的声音。寻思着现在应该蹲去，喊别哭了像什么样子，能能有男人样，又猛然站起来，说了声“哥哥等”，飞快跑了去。

再回来时拿了钥匙，手指都哆嗦地给解了镣铐。手腕那儿已经被磨了两道红痕，脚踝也是，乎破。托着的手，看了眼，慢慢低头去，亲吻那个痕迹。

这些天来被时时非礼，都习惯了，放在以前肯定炸，现在都没有反应，甚至有儿理所当然。在心里感慨自己的堕落，挠了挠，又摸到胡子。

仰头看，目光里有痴迷和渴望。请求同意地说：“给哥哥刮胡子。”接着也等同意，自己跑去拿了工具回来。

刮胡子这事只在电视剧里看妻子对丈夫做过，想必也是存着这个心思。帮洗脸，打上泡沫，仔仔细细地把胡子刮掉，整个过程费了自己做时的两倍。

再次洗干净后，又忽然凑上来，对着自己的成果再亲了。

“真的喜欢哥哥。”第无数次厌其烦地表白。

想说从头追起，已经超进度了，但看着那样的表，满心满意都只有眼中人，还是没有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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