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。

“你查头能查个鬼样子？”章丘瞪他。

闵灯烦躁踹了脚茶几。

“干嘛？”章丘瞪他，“你敢说你查头跟霍疏没关系？”

“霍疏？”闵灯懂他是什么意思。

章丘看着他疑惑的表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
两人各自沉默。

“检查结果怎么样？”章丘坐在了他旁边。

“没问题。”闵灯说，“他说我头没问题。”

章丘刚要开。

“他怀疑我神有问题。”闵灯偏头看他。

章丘眼睛慢慢瞪大了，眉也拧在起。腾地站了起来，喘着粗气，“谁说的！”

闵灯看着他的样子，了来。

章丘又担心又气，看着他，没忍住也了。

俩人跟傻子似的声了半天。

“我……我只是想试着往前走步。”闵灯声音很低，带着哑，“我想被个世界排斥在外，想被甩在后面，想格格入。”

章丘听的头低了来。鼻子发酸。

他的想法很简单，他直要求闵灯平安的活着。他走到哪儿就把闵灯带到哪儿。

他觉得是个哥哥的责任，但他好像从来没有问过闵灯。

闵灯是想要怎样活着。

他从来都知道。

“剪掉直没剪的头发，换份能受到尊重的工作。我想开，也想痛快哭……我想大声的活着。”

“很难吗？”闵灯低头问。

章丘沉默了半响，摁亮了打火机。

伸手把打火机对着开着的窗。火苗微小，轻快的跳动。但直没有被风吹灭。

“你看。”章丘扭头看向他。“可能也会太难。”

“是防风打火机。”闵灯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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