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快马加鞭,至多两月就能到湖城。”
之后的日子,程溏被囚于车上,寻不到丁点逃脱的机会。桥生在车中看守,外头有捕风楼暗士轮流驾车。韦行舟病得厉害,已是形容枯槁,每日只有数个时辰清醒,最后只得叫桥生掰开他牙关,硬灌下参汤续命。
程溏对车内情形并不关心,惟有车帘外传来鸟雀扑飞的动静才能引他注意。他知捕风楼十七暗士之间一直交换着讯息,沈荃虽倒,捕风楼的经营却还在,而如今天下头等要事便是天颐山上众人的结局。桥生却对外界毫不在乎,从不轻易谈吐,程溏自然无从得知。他只能常常透过缝隙看向青空,似乎这样便能长出一对翅膀飞往西面。
愈往东行,天气愈发温暖潮湿。天颐山上的大雪,在春水融融的东方仿佛一场错觉。细雨缠绵、暗香浮动的夜晚,程溏仰面听车顶的雨声,想起那一年在湖城郊外的破庙中偶遇纪雪庵,心里忽然那么满,又忽然那么空。
如此风雨无阻、日夜兼程,一行人终于在仲春之末赶至湖城捕风楼别庄。
沈荃被擒,捕风楼虽一时无主仍井然有序,湖城的别庄也似早已接令,管事领众仆从在庄外等候,一切听命于桥生吩咐。
桥生风尘仆仆,使人抱下韦行舟带入庄中,而后松开程溏束缚,冷淡道:“你随我来。”程溏四肢发麻几乎走不了路,桥生虽面露急切,却放缓步子耐心等他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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