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时稷睡到自然醒,这才发现他睡了将近十来个钟头。他伸展着懒腰,想摸摸身旁的软玉温香,一解他紧绷的欲念,却惊觉身旁竟是空无一人。
他皱起眉,探手摸向床头柜旁的叫人铃。
才没一会儿,房门外已响起轻轻的敲门声。「少爷,您找我?」
「进来。」席时稷赤裸着上身,被单只盖到大腿处,对着走进来的年轻女仆问道:「少奶奶呢?怎么没让她来伺候我穿衣服?」
难道昨晚罚跪还没完吗?
他不禁回想起,在经过返台那么长途的奔波,身体上的疲累该是快达到极限。而他是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汉,都得经过十来个钟头的补眠,才觉得有恢复体力的感觉;那她一个弱女子,一夜未睡还得了?
一这么想,他竟隐隐觉得眼前已浮现出白苡若受苦受难的委屈样了。
心底莫名产生了一股难解的不舍感,他直接问:「怎么?她还跪在大厅里吗?」
「不,少奶奶跪完后,就被叫进老夫人的房里训话,还没出来。」女仆小心翼翼的说。
「我知道了,妳下去吧!」不懂自己干嘛这么心急,但他就是快手快脚的将衣眼穿妥,急匆匆的赶到他奶奶的房门口。
「少爷请留步,老夫人正在对少奶奶说明席家的家规。」恩典是专门执行白苡若处罚的负责人,就是由他自作主张,在她刚跪满十小时,明明下一段的责罚还未开始,却硬是将她强行押解到席老夫人门前罚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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