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入门中后亦是不闻不问,陆衍都比他更像个爹。何况他自从患病以来身子便每况愈下,能拖到今日已经实属不易,这时撒手人寰也是情理之中。
陆沁远远地站着,心里不是个滋味。他没了爹倒没什么,早也习惯了,只是陆衍如今还在去京城的路上,要是知道了他爹的死讯,肯定还是会很伤心的。
陆夫人俯在陆与非冰凉的尸首上泪如雨下,偏偏还要维持最后一点体面,不敢痛哭出声。
没过多久医师来了,这时候尸体都凉了,自然是回天乏术。那医师查看过尸体后,向陆夫人叹道,“陆老爷岔了心脉,突发心疾,英年早逝,还请夫人节哀。”
站在一旁的陆沁忽地顿住了。
陶攸宁与洛庭之练了一上午的剑,他的剑术对上洛庭之甚为吃力,洛庭之还缠着他练,他是真不成了,到小华清池简单沐浴后先行回院,打算下午看看符书。
怎料回到院中,桃树下赫然坐着一个人。
陶攸宁一讶,“沁沁?怎么一声不响地又来了?”
陆沁茫然地望着地上光滑的青石板转,直到陶攸宁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他才游魂似的回过神来,“陶师兄,上回你们在京城查的案子,尸体的脑中,是不是有……什么东西。”
“不错,有两枚细如毫毛的银针,普通医师、仵作看不出来。”
陆沁怔忡地抬起头,“几枚?”
陶攸宁蹙起眉,“两枚。”
他的嗓音颤抖,“几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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