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来找我,周末再没联系过。我隐约从小刘那里听说宋建平和严老板玩得不亦乐乎。
可想而知他们究竟是玩什麽玩得不亦乐乎。
宋建平的白花冠我给他送回去了。
自己的车又没开过来这边。
周末无聊的厉害。
我一度想去通州把车开过来,可是一想到要做四五十分锺的地铁,又觉得犯懒。
於是日子就在犯懒的颓废里过去了。
有个周六,宋建平照旧没来我这儿。我正无聊著,电话突然响了。
我一接通,就听见对面有人说:“晓易。”
“哪位?”
“我,许竞,晓易──”
我啪的就挂了电话。
我理也不想他。
过了十分锺电话打了过来,我看到又是陌生的号码,拿起电话就大骂:“许竞你有完没完?都这麽久了,你狗改不了吃屎啊?”
对面静了静,然後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,那个声音四平八稳中透露著广阔的坚毅,每一个字都好像敲在了我的心里:“屈同志,你好。我叫刘陆军。”
33 第三个男人(10)
许竞那天早晨早早的来接我。
他瘦了一些,脸上并不开朗,显然宋建平被放出给他带来的影响非常大。
我见到他,他瞧著我,我们仿佛都有些陌生。
甚至不知道要用什麽样的言语来打招呼。
过去气恼的原因变得模糊。
他看著我,眼神让我觉得他仿佛在雾里看花。
我见到刘陆军的时候,他正穿著宽松的太极服,道骨仙风的从院子里健身回来,手里的龙泉剑还没有开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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