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肆身后,好几层务必做到柔软,至少不能让拓跋肆感受到疼,拓跋肆被他这突然的温柔,给震得头晕眼花,楚谡自己寻了本公文,坐在一旁,拓跋肆就这么盯着楚谡,把他的一切都刻在心中。
“你...没什么想问朕的吗?”
楚谡放下公文,问道:“陛下知道,羽林军守卫再你身侧的侍卫,大多换成了别人吗?”
拓跋肆当然知道,荀裕和符夙安排的,楚谡这样问,难道是来试探他,这一想拓跋肆又不开心了,阴阳怪气道:“侍卫换了人?楚令君如此清楚朕守卫之事,莫不是另有所图?”
楚谡将公文放下,倒了一杯茶递给拓跋肆道:“陛下似乎口渴了。”
拓跋肆:“令君大人不准备回答朕这个问题吗?”
楚谡无奈,揉了揉眉心道:“我日日往来,宫门的守卫也大致脸熟,突然换了当然知道。”
拓跋肆冷哼一声,又不说话了,这会轮到楚谡,楚谡问道:“陛下怎么会受伤?”
拓跋肆冷笑道:“朕的伤不都是令君大人赐的么,令君大人不知吗?哦!”拓跋肆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继续道:“朕到是忘了,这一个月来令君大人只怕大半都在梁郡王府中,商议所谓‘大事’,也难怪不知道宫中发生了些什么。”
拓跋肆不知哪里来的蛮力,将后背的绷带全部震断,露出后背三十几道鞭痕,密密麻麻的爬在他的背上,拓跋肆笑的,笑的一脸纯良,眼底除了失望还带着失落,笑意完全的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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