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婉拿起最上面的一张,只见那张信笺上用蝇头小楷书写着几句话——?
今日,那榆木脑袋又惹了我生气,他竟指着我悉心绣成的鸳鸯喊鸭子!哪有女子在赠人的荷包上绣鸭子的!气死我了,以后再也不绣荷包给他了!
短短三句话,月婉几乎真看到婆婆当年又羞又气的模样。她迫不及待地拿起第二张信笺,上面写的却是——?
罢了罢了,我怎能与那榆木脑袋计较,今日裁了布给他做身衣裳好了。若是他再敢笑话我,我……我便对天发誓,以后再也不动一针一线了!
真没想到婆婆当年是个如此古灵精怪的少女,月婉忍不住勾起了唇角。
第三张——?
这个混蛋,竟敢穿着我做的衣裳去青楼谈生意,真是反了天了!不过也罢,他已向我发誓绝不再入烟花之地,而且那衣裳那么丑,想来花娘也是看不上他的。
月婉越看越入迷,随着信笺里少女的心绪起伏时而皱眉时而开怀,不知不觉便剩下了最后一张信笺。
月婉略有些不舍地缓缓打开,看到上面的字迹十分杂乱,着墨时重时轻,像是书写这信笺的人已无法稳稳握笔。
月婉心头一颤,这最后一张怕是婆婆在弥留之际写下的吧。
是以她慎重地将信笺抚平,仔细辨别那凌乱不堪的字迹。虽满纸都是墨痕,却只写了一句话——?
夫妻相处便是如此,喜怒哀乐,同生同情,唯愿我儿与媳,永世安乐,白头偕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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