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就该知道我不会反抗。别扯些鬼话和我套近乎,留我清静片刻。我不关心你心里藏着谁,你要藏就藏好,别告诉我。认真点,开始罢。还有……月败类,我劝你斯文些。”
“……仪式感还挺强。”月一鸣一默,偏不斯文地痛了她一痛,见她忽就紧蹙起的眉,他托着下颚,手肘抵在枕上,哑声笑道,“睁眼。怎么搞得好像我在给你上刑一样?痛的话喊出来,我听见了就会轻些。”
秦卿不耐烦了,咬牙切齿,“你要便要,不要便不要,能不能别停下来跟我插科打诨?这种事你还吊儿郎当的……你可真得劲。”
本以为她这态度会引他生气,却不想他闷声畅笑,“哈……”笑完后伏在她肩上,语调戏谑,“我困了,就这么睡罢。”
秦卿:“????”
帐中静默片刻后,月一鸣又睁眼,无端正经起来,“秦卿,你会去喝避子汤吗?”
秦卿转过头不看他,蔑声道,“……废话。”
话音落下,说好困了要睡的月败类没羞没臊地同她翻来覆去一次又一次,直到她受不住,他才给了她一线希望:喊夫君,今晚便作罢了。
然而月一鸣就是这么个不信守承诺的狗逼,她喊了不知多少声,他不仅没收敛,还越发凶狠。后来她没喊了,月一鸣还附在她耳畔笑。
玩儿她呢。
他在她耳畔呢喃,语调似真似假,“那一声声的‘夫君’,可真好听。秦卿啊……我十六岁于廊桥遇见一个人,好生钟意。而今,她在我心底藏有三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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