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圈在怀里,声音放轻,“只养你一个。”
陆宜宁眨眨眼,紧绷的嘴角上扬,“哦,你的意思是,孩子让我一个人养?”
周徐礼想了想,“看性别。女孩可以养一养。”
“要是男孩呢?”陆宜宁皱眉问。
周徐礼皮笑肉不笑地,“放养吧。”
“……”陆宜宁摸了下肚子,语重心长安抚里面的崽子,“好狠一爸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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泰晤士河畔有附近艺术学院的学生席地而坐寻找灵感,有偿画肖像的男人并不会出声吆喝,安静坐在那摆弄画笔。
没有顾客,他便抬笔开始画自己。
周徐礼停住步子,“要不要画一张?”
陆宜宁算是半个艺术圈的人,摄影与绘画同气连枝。她点头答应,按照画家的要求坐在离画板一米远的椅子上。
时间比较长,画家没有要求保持同一个姿势。到中途,陆宜宁思绪飘远,等她回神,一直站在画板旁的男人突然消失了。
画家把画递给她,行了个很绅士的礼节。
陆宜宁道谢,“请问您知道和我一起的人去哪了吗?”
画家思忖几秒,笑着说:“往前走了。”
不等陆宜宁走出几步,从远处跑来的女孩停在她面前,羞赧地递出手中的玫瑰。
紧接着,金发碧眼的男人捧着黑色的礼帽出现,微鞠躬行了个礼,直起身后,示意她伸出手。
一系列刻意为之的举动,让陆宜宁有种强烈的预感。
她伸出手接住礼帽,不等她反应,男人便拿开帽子,一只白鸽站在她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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