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凌跃苍白的脸颊上染上了红晕,他都听到了霁月那天早上缠着临渊做那种事,如今霁月还来明知故问,分明就是故意来调笑羞辱他。
他本来是不忍心临大哥因为他的毒而一直妥协于霁月,才来劝阻霁月,却没想到这人果真十分恶劣。他以前听皇兄所言,还以为皇兄言过其实,对霁月有偏见才多有不满,却原来真是如此。
“就是像男宠那样,躺男人身下被肆意玩弄,和男人睡觉。”
霁月一听,他是被师兄压着肆意玩弄(挠痒痒),和师兄也每晚睡觉,他这确实是雌伏了。不过,霁月看向魏凌跃,“你还不是一样,你也一直和你哥哥睡觉,我都没有说过你丢脸。”
魏凌跃气急,“你这怎么能和我相比?我们是正常的兄弟之情,正常交往,而你则是不顾男子身份,和你师兄行那不堪的床帏之事。”
“床帏之事?”霁月看过医书,上面也提到过房事,但他是处在一知半解的程度。
“就是夫妻之间做的事情。你和你师兄有违纲常,当属不伦之罪。”
霁月讨厌魏凌跃现在高高在上,满是指责的嘴脸,不满道:“你和你哥哥还不是一样?”明明魏凌跃和他哥哥相处更亲密,两人却还总是指责他和师兄的亲近。要不是师兄非要他给魏凌跃解毒,他早就赶他们离开了,要不然就在药里下毒,让魏凌跃早点死。
临渊端着药碗,一进门就察觉到气氛的紧绷,“霁月,过来喝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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