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恍惚惚中,有人在身边谈话,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,却可感受话中的急切与关怀。
「大夫说了外伤不要紧,只要没呕吐,应该很快就会醒了。」
「唉,老天爷怎么就忍心对待这样贴心的好孩子……」
修长的睫毛颤动着,沉重的眼皮下,茫然的黑瞳试图找回一丝清明的神智——
「咦,醒了、醒了!必应、必应啊——」才刚睁开眼,孱弱的身子猛地扑向柳必应哭喊着。
「信顺奶奶……」她闷哼一声,虚弱万分。
「很好、太好了……还认得奶奶我,可见脑子还没有被砸坏……」信顺奶奶激动道,担忧的心绪化成一行行泪水,跟着不禁急喘起来。
柳必应挣扎地想起身,但身子却被老人家牢牢箝抱,难以动弹。
「奶奶,您这样抱得必应难受,自己也难过呀!」信顺趋上前,想松开奶奶执拗紧抱的双手。
「我不要紧的,奶奶……」柳必应额头裹着伤布,轻拍着老人家安慰,泛紫的唇仍无血色,心底却盈满感动——这样的拥抱,竟温暖得令她鼻酸。
在这世上,除了过世的爹娘外,还是有人在乎她的,不是吗?
「可怜的孩子,这教我怎能放得下你们俩安心地走呢……」信顺奶奶咳着、喘着,心疼着。信顺是她唯一的孙子,而柳必应是唯一不嫌弃信顺,真心真意对他们祖孙俩好的人,两人虽然出生不同,却同样是可怜的孩子,也是她唯一的牵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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