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烧着几盆炭盆,天渐明未明,一抹鱼肚白在天际翻起。
庆王和庆王妃垂眉一语不发,董裴轩和卫梓交头接耳低声说话。
最近客栈房间供不应求,让消费者抱怨不已,他们打算再开第二家。
另外卫梓研发出玻璃制品,非常抢手,而那个未对外发表的蒸馏器实在太好用,他们计划开一家酒庄。
北阳府的两个幕僚沾上一身铜臭味,开口闭口都是生意经。
软榻上,萧承阳把徐皎月抱在腿上,她闭着眼睛窝在他怀里熟睡,他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背,像哄小孩似的。
光是看着她的睡颜,萧承阳都觉得幸福,轻轻地将下巴顶在她额头上,吸着她的发香,对于人生他要求不多,只求与怀中女子相守到老。
徐靖杉没办法像他们那样自在安然,他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走动,时不时侧耳倾听隔壁房间的动静。
一夜了,徐虹儿的叫声变得微弱,让他担忧不已。
他想进产房,但所有人都不允许,说产房的血光之气对男人不利,他才不在乎这个,他更在乎的是,在虹儿辛苦的时候,自己能不能陪在身边。
是徐皎月说服了他,她说:「爹,我们身上有好多眼睛看不到的脏东西,娘生孩子会有伤口,若脏东西染到娘身上,娘会发高热,会有危险的。」
为妻子的平安,他点头了,可是……怎么会这么久?
早知道生个孩子这么痛、这么久,就别让她生,都三十几岁的人了,不该做这么危险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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