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很想睡,最好一睡不必醒,然后……天地永恒。
昨晚,迷迷糊糊地被夺走处女证明,她以为受完刑了可以安心大睡,以后再不必悬着心,考虑困扰多时问题。
谁知,天蒙蒙亮起,他抱她到净房时又狠狠地要了她一次,弄得她差点儿溺毙在澡盆里。
直到此刻,阿观才真正明白自己弄错了什么。
她错了,这档子事和受刑不一样,虎头鲗砍下去,从生到死就一回体验,但床事是可以一天十二个时辰,只要体力够(或威尔刚的数目够)就能重复好几遍的事。
于是,直到坐上马车,她两条腿还是软的,整个人委靡不振,像是同时间死过好几回。
至于齐穆韧,天未亮就精神奕奕地上早朝,像刚刚喝完两打白马马力夯。
唉,她这种弱鸡,有什么资格和人家谈男女平等?
晓初进屋整理床铺时,见到落红吓一大跳,她们还以为主子和王爷早就……回过神,她们笑得满脸惬意。
这叫什么?叫做刀割别人肉,不疼!早晚要让她们试一遍,才会懂得她这个人见人爱、花见花开、风车见了咕噜咕噜转的大美人,怎会一夜之间,变成地狱冤魂。
“主子,王爷交代了,到福宁宫后会有人照顾主子,您别太担心。”月季在她耳畔低语。
这话应该是齐穆韧在出门前想交代她的吧,可惜那时她被弄得要死不活,什么话都听不清楚,只看得见他一双烁亮的眼珠子盯着自己直瞧,嘴巴开开阖阖,不知所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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