绘夏的迂腐言辞说服了宇文骥,他开始固定每个月施粮济贫,还让人开了染布坊和织厂,雇用想要工作赚钱贴补家计的太太姑娘们,雇银给得优惠,太太姑娘们揽足了银子,还可入股当老板,这一个善行,让京城里的人士对宇文骥这三个字渐渐改观。
他的转变不大,但采鸳发现了,赵铎也嗅出不同,曾私下问他,“表哥,是不是对绘夏姑娘动心了?”
宇文骥没回答,只丢给他一个“不要多管闲事”的眼神。
赵铎不死心,又说:“既然表哥对绘夏姑娘没有意思,那表弟我就要大胆出手了。”
单纯只是玩笑话,他得到的回应是——宇文宰相告病十日。
习惯有表哥在旁相劝的皇帝,过了整整十天痛苦而忙碌的日子,那十天,他开始考虑,要不要和表哥互换角色,换一个生气火大就可以告病休假的位置。
自此之后,赵铎理解,绘夏姑娘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人。
这天,天气暖和,和风徐徐酥人心胸,宇文骥和绘夏在巡过织厂后,计划到万客楼去好好吃一顿,他们还未走出门,一位年轻妇人便追到他们身后出声喊,“相爷、绘夏姑娘。”
他们停下脚步转回身。
年轻妇人有些腼腆,她呐呐地捧起一个花布包袱。
宇文骥眉说话,锐利的眼光看得人心慌慌。
真是的,对人温柔一点又不吃亏!他真该跟他的皇上表弟好好学学。
绘夏迎上前,接下包袱,“这是送给相爷的礼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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