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匹马放蹄狂奔扬起一片尘烟,伏在马背上的人使劲的驱策着胯下骏马,那股劲儿就像恨不得马突生四翼,可凌空飞翔一般。这林间小道的尽头就通向溪流,带头的中年男人一到河床便率先勒马停住,静静的打量停立在河床边的小茅屋。
看得出来,这座草屋是随便搭建的,就是几块破木板围起来,再加上茅草盖起的屋顶。这种屋子住起来铁定是冬冷夏热的,因为那几片木板和乱草,冬天挡不了寒风、夏天遮不了烈阳。
话是这样说,但是草屋里还真是住了人,而且屋里的人还正睡得安稳舒适,一副天塌下来,也不关他事的样子。
虽然来的有四匹马,事实上却只乘坐了三个人。带头的中年男人,一张国字脸看来耿直方正。其他的两个人年纪在二十多岁左右,穿着青衣的男人一脸和善笑容,颇有几分文秀的气质。另一个穿着黑色劲衣的男人,正端着没表情的长脸。
青衣的男人怀疑的问:
“大叔是这里吗?”接着他转而向穿黑衣的男人发声。
“黑子,你的消息有没有错误呀?这种鸟地方怎么可能住人呢?更何况是我们的少主……”
“哼!”被称做黑子的,就是那个穿黑衣无表情的男人,他不悦的哼着。
他本名叫黑子俊,着青衣的男人叫张靖,就是他率先叫“黑子”的,这名字后来还真被叫顺口起来。
“住嘴!”中年男人低喝着。他脸色严肃的靠近草屋停在三尺处,恭顺的微曲着身体,拱着手威武着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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