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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珩写了五个纸团，叠成个个的三角，置手中。「里面有凌迟，剥皮，炮烙，砍头。」眼见地上的女人又开始抖，萧珩唇角微提，「还剩个从轻发落，你抽到哪个算哪个。可好？」

不好，很不好。白筠筠想哭！

哆哆嗦嗦的自手中取出枚，还未来得及看就被皇上把戳走。听见宣纸簌簌被打开的声音，白筠筠从未觉得时间如此难熬。若死变态真的要折磨……白筠筠看了看殿内四根粗粗的石柱，就头撞上去算了。

正怕头撞不死受二次罪，头顶低沉嘶哑的男人缓缓道：「啧啧，值夜。」

副你运气忒好的语气，好似还有些遗憾。白筠筠背都汗透了，伺候变态太折寿，也不知道御前的人如何应对这样狼心狗肺的boss。

值夜也个技术活儿，白筠筠表示不懂。趁萧珩又去批折子的功夫，悄悄退到门外见福公公。

福公公收了的块银子，悄声传授值夜技能：「就在屋里伺候皇上安寝，若皇上半夜醒了喝水，要为皇上端温水。若皇上起夜……」

白筠筠道：「为皇上掌灯？」

福公公的胖手捂起嘴巴笑道：「瞧主的，自然为皇上解开里裤，端上夜壶。」

殿内只燃了盏烛火，眼前片昏暗，唯有龙纹帷帐上的金丝银线微微闪着光芒。

帷帐紧闭，龙榻上的人睡得酣熟。白筠筠垂手站在不远处的角落，五官几乎皱在起，俯身盯着地上的尿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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