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节分明的手就朝她伸了过来。
顾止淮继续唤她,“宋寒枝。”
男人也瘦了许多,一双眼睛凹陷下去,大氅随意掉在地上,玄色外衫衬的他脸色有些发白。
她看清了,眼前的人,是顾止淮。
“顾止淮。”她的嗓子发哑。
“嗯,是我。”
“顾止淮,我们的孩子没了,江修齐,他也死了......”
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”
男人挑剑划开缰绳,抱过倒下来的宋寒枝。她瘦的不成样子,顾止淮拦腰抱着她,碰到她的肩,都有些硌手。
好不容易把她养丰腴了些,眼下又暴瘦了回去,顾止淮眼底一片灰暗。
宋寒枝将头埋在他肩上,无声地哭着,察觉到肩上被打湿了一片,顾止淮抚着她的背,将她抱进了营帐里。
“江修齐......你们去把江修齐的尸身好生打理了,我待会儿过来做商议。”
“是。”
“等等。”
侍卫回头,“主子?”
顾止淮沉默一晌,“好生打理,记得给他换一身体己衣衫。”
他记得,江修齐最好面子。
“是。”
营帐中的人退尽,男人把宋寒枝放在床上,她却仍是勾住他脖子,不肯松手。
“宋寒枝。”顾止淮对着她的侧脸,吻了下去,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“孩子的事,是我疏忽,是我的错。我不该对孩子的事一无所知,还毫无防备地把你们留在南中,都是我的错。”
她仍是哭着,短短一月,发生的任何一件事都足以把宋寒枝撕碎,她实在是被击得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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