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她直往自己寝房而去,将浑身冷汗直冒、昏厥的裴璎珞放倒在床榻上,从怀里掏出一包用皮革裹着的长短不一的金针,在她的心俞、厥阴俞两处穴位下针后,再写下药方,命人火远去抓药。
“慕容公子,没想到你会医术!”秋月见二小姐在下针后似乎好转了些,黛眉不再紧拧-心下十分佩服。
“你家二小姐这厥心痛的病症有多久了?”慕容彻望着床榻上昏迷的苍白娇颜,俊脸沉重地问。
“二小姐是打小就有这个病症。御医说过只要二小姐不要受到刺激,心情更保持愉悦,这病就不会发作。好在二小姐性情向来温婉,少有激动或情绪过度起伏的时候。事实上,二小姐已有好几年不曾发作了,今日会发作也是因为和怡红院的人打了起来,二小姐急着带我脱身才会发作。”
秋月以丝绢拭去二小姐额上的冷汗,想到方才惊险的事,仍心有余悸。好在慕容公子及时出现,否则只怕她和二小姐此刻不知会被送往何处。
“你们怎么会落在怡红院手上?把事情从头说一遍。”
秋月于是将离开客栈后的事——刀疤子和老张缠上两人,二小姐被老张打昏,和她一起被送到怡红院,刘嬷嬷打算将二小姐捧成花魁的事钜细靡遗说得十分清楚。
没想到她一说完,抬起头看到慕容彻脸上的笑时,令她莫名地打了个冷颤,害怕地更加靠近床榻。那笑容里根本毫无笑意,令人打从心底发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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