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。”沈忱按住狼狈躲闪的麦晓绿,牵起她身后的白缎织锦暗纹衣带。
晓绿眨了眨眼,终于明白他在做什么,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冲到头顶。那些打着结纠缠不肯放松的丝带,在他修长的手指间轻巧地滑开,再结成蝴蝶结帖服地栖在她的腰间肩上。
她咬着下唇,羞得抬不起头来。
从来没有与哪个男生靠得这样近过,即便是邢风,也谨守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古礼。可是现在,沈忱就在她的身后,目睹她衣衫不整的样子,甚至,还亲手为她结上衣带。
心软软地,像是在酒里泡过,发酵了,胀开来;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拎了起来,在胸口晃悠……晃悠……
“好了。”终于,沈忱轻轻吐了一口气,怕惊动了什么似的,更像是从心底升起来的一声叹息。
“嗯。”她低头,心慌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末了,又加上一句“谢谢”。
他道:“不谢。”
两只手垂在身侧,忽然感觉像是身体里多出来两样东西,不知道该放在哪里。
气氛一时又暧昧又尴尬。
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异样的沉闷。
幸而,那长衫少年还未走。他气定神闲,静静地等在帘外。那些随他而来的不良少年们却早已不耐烦,口中开始没遮拦地骂骂咧咧。骂晓绿缩头乌龟,也骂那个长衫少年,站着不动是来做“根雕”的吗?再耗下去警察都要来了。
说着,便自管自顾地挥着手中的木棒,“乒乒乓乓”地砸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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