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吓到崩溃，在沙发里抖成团，捏着手尖叫：“你害怕啊？！你是变态吧？！”

顾蔻反应都没有，绝把他的手从自己手腕上扯去，“要捏就捏你自己。”

她走去倒果，顾博衍敢个人看，按了暂停也跟了去。护士刚给顾正则换了药，捏着换来的纱布绷带走来，向顾蔻颔首笑，把那些带血的东西收进医用垃圾袋里，然后去卫生间洗手，水声淅淅沥沥，在空荡荡的楼回响。

顾博衍看见顾蔻在原站了半天，她突然放杯快步走到台上去了。台上没有人，她也没开灯，默作声在外面待了很久。

顾博衍缺心眼了大半辈，这时候突然觉得有是滋味——就像这个家把顾蔻欺负了似的。

他跑上楼敲门，“哥，哥，哥，我能进来吗？”

顾正则戴着眼镜在审报表，“去。”

他说：“好吧，那我走了。我就是上来告诉你声，咱们家小媳妇儿好像哭了。”

顾正则敲键盘的手指顿了顿，还是勒令他得犯上：“叫嫂。”

早刘助理向他报告：“顾，您别担心了，太太都没哭。”他是很诧异，顾蔻年纪大，经事少，本来也是个脆弱的小姑娘，在他的印象里，除了拍戏的时候，顾蔻共也没哭过几次。何况也是大事，犯着让她担惊受怕。

他披了衣服楼去找人。台上黑的，孔姨养的茉莉幽幽开了，她买的那束蓝睡莲也立在瓶里，香气扑鼻。顾蔻蹲在上，他也蹲去，知道如何是好，先捏了她的耳朵，“我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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