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门急匆匆的走了。
“到了给我电话。”我追到门口大叫。
他隐约应了一声之后,钻进了车子里。
婆婆在我身后眼巴巴的叹着气:“都是钱惹的祸,瞧把他给忙的。”
大约晚上十点钟,景沫之给我打电话说是到杭州了,我敲开婆婆的房门把消息告诉她,否则老太太又得一晚上担心睡不好觉。
之后的两天,景沫之都会在中午或是晚上打电话给我,声音很温柔,问我有没有吃饭,有没有打算睡觉了之类的。
我心里甜滋滋的,很久,他都没有对我这么温柔过了。
只到第三天,我应邀去城东别墅区给一位刚逝去老伴的老爷子做心理辅导。
老爷子的儿子是个孝子,说自从他妈妈去世那天开始,老爷子便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。
人这辈子,最悲痛的事情莫过以看着自己相守一辈子的配偶骤然离世,相伴了几十年,都已经溶进了对方的血肉里,那是怎样一种剜心的彻骨之痛?
老爷子把悲痛压在心底,他把自己封存在一个小小的只属于他和老伴的世界里,不愿意说话,不愿意去理会周围的一切,他的心里,只有老伴在世时的一言一行,一颦一笑。
第一次疏导就初见成果,老爷子开始知道把呆滞的目光投向他的儿子。
他儿子很喜不自禁,硬要留我在家里吃饭,我拒绝不过,在等他和老婆准备饭菜的时候,去阳台上看他家小孩子玩游戏。
可就因为这个小小的插曲,我看到了这样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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