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馆梅残、溪桥柳约,草熏风暖摇征辔。
离愁渐远渐无穷,迢迢不断如春水
寸寸柔肠、盈盈粉泪,楼高莫近危栏椅。
平芜尽处是春山,行人更在春山外。
「我彧琰真是何其有幸啊,竟然娶到妳这个肚量狭窄的日本公主!妳们日本国的女人,都是像妳一样手段如此卑劣的吗?」
彧琰坐在书房的大椅上,目光冷冽的射向倚在案头边,人还站不稳的琉璃。
「八爷,你……你为何口出此言?」琉璃一脸受伤的表情。「我并没有使什么卑劣的手段呀!」
「没有吗?那好,我问你,月桂怎么会教人锁在柴房的?」
「我……我不知道!」
「不知道!?人是妳看照的,妳一句『不知道』,就想推托了事了吗?」
「这……这是因为有人将我打昏,后来的事,我全不知了!」琉璃双眉紧锁的解释道。
「好!很好!妳可是推的一乾二净呀
琉璃难过的摇头,「为什么你不信我说的?如果真是我做的,凭我一个人的力量,哪扛得动月桂姑娘,更遑论把她抱至柴房去,再者,这途中,府里的人也会看见的呀!」
顿了半晌,彧琰瞇眼仔量她,「哼,不愧是帝国大学的特优生,这一番辩论真是精采哟!不过,倒也提醒了我,这府内可能有叛徒和妳狼狈为好呢!」
听了他那番无依据,却听来很是伤人的话,琉璃揪着衣襟跟路的退了步
「没有!我没有!请你相信我,我真的没把月桂姑娘关至柴房,相信我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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