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那厢冬舞在京城里鸡飞狗跳的时候,这厢夏染却在赶往西州的路上,把冬舞骂得狗血淋头。
都怪冬舞那张乌鸦嘴,害她落得今日的局面。
俯趴在急骋的马背上,两手紧紧地扯着马鬃,夏染觉得她浑身的骨头似乎都和身体脱节一般难受,臀部烫得像发烧。她舔舔干裂的嘴唇,好想要求他们停下来让她喝一口水,可是她没机会说,自从那夜她被带走以来,他们就不停地赶路,沿路上只休息过几回,寄宿过几次驿站,其余时间她不是坐在马背上,就是躺在马车上摇晃呕吐,可说是悲惨到极点。
她不但悲惨,而且还找不到人抱怨。倒不是说带走她的人有什么不好,事实上他们挺好相处的,只是他们赶路赶得太急了,没有时间停下来听她好好说话,而她最爱的消遣就是说话,可他们都不爱说话,除了老是对她笑的副将之外,剩下的人只懂赶路,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。
现在,她终于知道那夜带走她的清秀男子名叫杨廷悠,是莫将军的手下,还是个副将,人除了长得清秀讨喜外,性子也不差。可惜的是,他并非爹爹许给她的人,她未来的女婿是另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镇关大将军——莫沁涛。
“夏染姑娘,你累了吧!要不要我让马匹停下来,让你喘口气、喝口水,好好歇歇?”
正当她想得正累的时候,和她共乘一匹马的杨廷悠忽然提议道,夏染几乎感动落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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