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轻微形变，段璧月一时没看出来，陆鄢匆匆检查了一遍立刻离开。

要找殷无机不算太难，黑进城市的道路监控系统，定位魏时戌手机的位置，或者直接逼问，都可以。

但是他为什么要找她？

殷无机是被带走的，那群人不会敬畏她改人命运的能力，她没法唆使他们自相残杀，她只会被他们物尽其用。

可殷无机不受来自这个世界的任何伤害，也就是说，什么都不会发生。

魏时戌重新带上帽子和口罩，坐进驾驶位。奥迪顺着既定方向开出居民楼下的小路，往魏时戌的公寓驶过去。

不到三分钟，刚开出去的奥迪转个弯又开回来，这次朝着相反方向开过去。

他只是想起来殷无机的能力这次不太正常而已。

—

破开一扇门耗掉殷无机积攒的全部心力。

殷无机双手撑在地上，感觉满脑子的污水又变成了铅块，更硬，更重……她都闻到铁锈的腥味了。

不能晕……殷无机感觉不妙，赶紧狠狠咬自己一口！

手臂很痛，但肉是不可能咬下来的，反而牙龈会很酸很胀。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牙口，伤口粉红，有血在一点点渗出来。

咬得还挺深的，但人的精神状态好点了。

咻！

有人朝着屋子里射击。殷无机下意识贴墙躲开，忽然想起被她石化的自动机关枪。

那颗子弹……她当真没有被打中的感觉，要找起来也有些费劲。

咻咻！

门口的人见她不回应，居然又是两声枪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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