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春,人们仍穿着厚重的冬衣。
在漫天细雪之下,琉璃随着朱延熙班师回京。
朱延熙达成了他在飞峰崖下的誓言,击溃前来冒犯的女真人,令元气大伤的外敌乖乖退回关外,至少得修养个三、五年不能再作乱。
「你若是累了,就去马车内,或到我怀里休息。」行进途中,朱延熙不时关心着以下人身分跟在他身侧的琉璃。
一头秀发盘入帽中,穿着男装的她看起来仍是精美如画。
「别人见了还得了?」独自一骑的琉璃,看了看左右,低声回嘴。
尽管她与朱延熙走在大军最前方,但身后有不少目光时刻在注意着他们。
装下人的她若自己跑上舒服的马车休息,实在没规矩;而换成和朱延熙同乘一马的窝在他的怀内,那更是不像话。
朱延熙知道她的顾忌,没由来的笑了几声,有点说不出的鬼祟味道。
琉璃猜不出他是在暗爽什么,很好奇的问:「你昨天接到朝廷一份密旨,上面写了什么?瞧你接旨后一直高兴个不停,能说来分享吗?」
想知道,昨天她怎么不问?
朱延熙等了一天,总算等到她先开口,也没耐性再吊她胃口,爽快道:「我向皇帝要了一道赐婚的圣旨!」
「又赐婚?」琉璃思及最初常宵使过的手段,不自觉的低语。
接着又想到常宵带给朱延熙的郁闷,忍不住捂起嘴,深怕旧事重提坏了他的心情。
她谨慎的注视他不再介意的神态,庆幸打胜仗的喜悦消化了他的感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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