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心而论,她有点紧张。
二少爷的坏脾气人尽皆知,他在家里搞革命,在外面也不安分,常听说他打架闹事,关先生几乎每星期都要出入警察局道歉,赔钱。
他是个让人头痛的儿子。
封铃一面吹头发,一面暗地观察他。
他在外面干架,打得不够舒畅,想回家找人补几拳?
他会不会对女生动手?她要不要掉两滴眼泪,表示自己很可怜?或者讲几个笑话巴结他,躲避危险……
“你站在那边做什么?”
他不耐烦吼叫,她回神。
“我……没有,很晚了,我先回去。”封铃把吹风机电线卷一卷,往柜里一塞,忙着走向门边。
“我有说你可以回去?”他的眉毛一边高,一边低,暴躁地说。
她瞬地站住脚,怀疑自己该不该回头。“二少爷还有事?”她背着他说话。他要打人了、他要打人了!这五个字在她心底跑马灯,用新闻快报方式,一次、两次……无数次出现。
“过来。”他喊。
趋吉、避凶,不管他是吉或凶,她都应该保持距离,以测安全……这件事,妈妈讲过、管家叮咛过,连第一天上工,好心的园丁叔叔都向她提醒过,在界门纲目科属种中,他是属于毒物科、骇人听闻、属生人勿近种。
“听不懂国语?要不要我用台语复述?”
她深吸气,转身,机械似地走到他面前,满脸的忍耐。“二少爷,时间真的很晚了。”
“你只知道下人房供水到十一点,不知道十一点半,下人房大门会锁起来,不让进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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