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。他的尾巴搔过她的皮肤，一点一点地在挑拨着她。她的脸越来越红。她想集中精神去答唐纪清的话，可她的注意力完全被他尾巴的动作占据。他的尾巴在缓慢地往上一寸，又一寸……

她心里头反感，可她怕极了傅辞修，又不好出言拒绝。唐纪清坐在旁边，他怎么能当着唐纪清的面做这种事！

“傅先生……傅先生阿爸是我阿爸的同窗，”她忙想解释清楚，却又不断被他的尾巴扰乱心神，“他是来上海谋出路的，刚刚看好店面，顺道请我吃一顿饭……”

“这个样子啊。”唐纪清看看傅辞修，表情没有刚才那么亲切了。傅辞修穿着普普通通的长衫，连手表都没有戴，想来这种打扮的也不会是陆家什么亲戚。

傅辞修的表情更加阴沉了，他沉默下来，尾巴警告似的缠紧了陆知婉。

陆知婉对唐纪清的感情倒还真是深厚，傅辞修心里更加烦躁起来。

陆知婉知道傅辞修不好惹，可她蓦然间也不知他想做什么，他的脾气从来这样古怪。

见唐纪清来了，也不好意思那么不顾形象。她放下碗筷，问唐纪清，“唐先生，你一个人来啊？”

唐纪清顶不喜欢她这副客套的样子，只是说过了许多遍，她都不愿意改。唐纪清怕惹恼了她，也就随了她了。

“是啊，我从书店出来，想起婉婉喜欢吃这家馆子，就也想吃了。”唐纪清很会哄她。

其实他并非一个人，他和几个同学出来的。只是他看见陆知婉，便不跟同学一块儿坐了。同学都晓得陆家小姐，也不想去打扰他的好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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