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诺忽然握住荷生的手,“她竟不知道她是谁,荷生,她神志不清。”
荷生听到这个噩耗,张大嘴巴。
“荷生,医生说她可能不会痊愈,永远不再认得任何人。”
“不,”荷生嚎叫“不!”
她撇下言诺,一直向前奔去,不知道要跑向什么地方,一直跑一直跑,奔到校园,筋疲力尽,倒在草地上,面孔埋在泥中。
言诺终于追上来,荷生颤巍巍站起来,伏在言诺肩膀上,放声痛哭。
接着好几天,荷生都没有烈家任何消息。
她麻木地往返学校与寓所,早上洗脸的时候,慨叹一具行尸还要活泼一点。
正当她以为与烈家的关系告一段落,烈战胜却到夏宅来找她。
荷生开门进去,看见他与母亲正在闲话。
他们在谈关于移民的问题,从母亲钦佩的神情看来,烈战胜一定提供了不少忠告。
他见到荷生,立刻站起来。
这一次,荷生发现他脸上有太多的哀伤。
“荷生,我想请你去看看烈云,也许会唤起她若干记忆。”
荷生点点头。
一路上烈战胜没有再说话。
烈云已经返回琪园。
她穿着整齐,坐在安乐椅上,看到荷生进去,一脸笑容。
荷生伸出手臂,“烈云,你认得我,说你认得我。”不由自主,泪流满面。
烈云见她哭,吓一跳,踌躇起来,收敛了笑容,狐疑地看着荷生。
不,她没有把她认出来,她似受惊小兔似瑟缩在椅中。
荷生过去摸抚她的脸,“烈云,烈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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