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展锡文没有回来过?”
“没有。”花紫凝据实以告。
“明天我的人马便会在京城开始缉查,若展锡文能躲得远些,就让他躲吧,一旦再次遇上,我不可能让他全身而退。凝儿,你懂的。”当一天官,他就必须尽一份责。临阵脱逃是儒夫的行为,燕寒既不后悔选择这条路,也就没有道理迈不开步子。
“我明白。”凄凄恻恻的一抹笑,是花紫凝给他的回应。
“跟我走。”他能给她最好的生活,花紫凝不必要继续留在这里。
“我不能走——”虽然她多么盼望与他长相厮守,可是燕寒有他的责任,她亦有她无法还清的人情。
她亏欠展锡文的,她做牛做马都偿不够。不爱展锡文没关系,但花紫凝的人却是属于他的。
“该死的!你为什么不能走?如果是需要一大笔赎金,要多少我都能给!”燕寒气急败坏的大吼,情绪几近失控。
天晓得就是她这一声声不能走,令他全没了主意,不知应该拿她怎么办?
杀了展锡文或许是最快速的方法,但接着呢?他要花紫凝也死吗?
纵使不甘心,但燕寒不能不承认,展锡文对花紫凝有着非凡的意义,那绝对足够操纵她的生死。
而他不能让她死。
他已经失去过她一次,想想这些年他所过的生活,难道他还尝不够相思的滋味?
“不是赎金的问题,进来天香楼我是自愿的,只要我想离开,就能离开。”花紫凝的青葱十指爬上他的脸,一寸寸刻划他立体的轮廓,安抚着他说:“你都晓得的,我留下,是因为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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