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 以他对师父的了解,这副鬼样子,就是借酒浇愁没跑。
自己的烦躁反而已经按捺下去,果然别人的不开心很大程度上可以无缝转化为自己的开心。
白皑不厚道地笑起来。
成龚就像是老虎须被人攥着,却真的也不发怒,眯着眼看半晌。
“你们都是一个老子,怎么就长得半点不像?”
白皑耸耸肩,依旧笑着。
“她是比着画皮长的,谁能跟她像了还得了?” 他损人功力十足,痞兮兮地把杯子主动伸过去碰碰。
“有意思么?那种女人,这里随便拽一个出来都比她强。”
成龚瞪着瞪着也跟着笑了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
白皑一瞧他这瘆人的笑,立马咂摸出不对劲儿,以为他是想那女人了,现在看起来又不像。
给他又添了一点酒,“成哥,你平白无故污蔑我,我看你才是有动静了?”
成龚仰头又把杯子喝干,杯底砸回桌面的时候视线睥睨般在场子里一扫。
看似炯炯有神,其实没怎么聚焦。
确实想女人了。
这几天晚上也天天来,但没再碰到过。
那个晚上在巷子里的大刀阔斧酣畅淋漓,后来回想起来竟然是这么多年前所未有的爽快。
“有也没意思,你成哥我累了,懒得跟姓齐的磨叽。”
成龚嗤了一声,不够烦的。
“姓齐的他也是病得深沉,你们果然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。” 都病得不轻,白皑一句话把师父一起骂了。
结果当然是换来一阵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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