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了进去。
他独自一人伫立在空寂的茶室内,摇曳的烛火将他的身影映在墙上,无限寂寥。
风起了,吹得窗子格格响,也吹起他宽大的白袍,临风舞动。
夏扬实在不忍看华重锦面上的神情,拉开门在外面侍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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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禅的样子吓坏了锦绣坊众人。
“小姐,你的手怎么了?六爷不会欺负你了吧?”红绒吃惊地问道。
以禅打断她絮絮叨叨的问话:“瞧把你吓的,我就是饮茶时打翻了杯盏,不小心划伤了手,已经敷药了,无大碍。”
红绒蹙了眉头:“怎么划伤了手,弄得满身都是血?小姐你不是哄我的吧,身上可有受伤?”
以禅耐心解释:“手指上扎了瓷片,不好包扎,血流得多了点。后来还是请了白郎中过来敷了药才包扎好的。”淡淡的语气,仿若说的是别人的事。
红绒查看了以禅身上无伤,这才信了她的话。
紫线一言不发,红着眼眶将以禅身上沾了血的衣衫脱下,为她换上一件浅红碎花衣裙。
手伤成这样短期内自然无法刺绣了,以禅便在府中又歇了几日。
这日,她手上的伤愈合的差不多了,正要出门。祖母院里的翡翠过来请她过去,说老夫人找她有话说。
这几日,因着手上有伤,她不敢到老夫人院里走动,这会儿祖母唤她,不会是知道她的手受了伤,又要禁她的足吧。
“好翡翠,告诉我祖母找我何事?”她娇声问翡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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