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的,手感还很不错。
一瞬间,她就猜到了这是什么东西。
是郁却的手。
手心相交,热度源源不断。
迟芒手指一松,立刻放开他,面上浮起淡淡的红,脖子也泛着浅浅一层红。
郁却仿佛并不在意,从她身边走过,上前拨弄了一下鸟笼,鸟儿尖叫骤歇,安静下来,渐渐的,其余跟着起哄的鸟儿也停歇下来。
迟芒揉着耳朵,耳朵里还嗡嗡的响,但她仍然耐不住好奇,小声问:“大神,你会训鸟?”
郁却回头:“不会。”
那他刚才怎么安抚下来的那只鸟?
“它饿了。”郁却捻捻食指,搓掉手指上的鸟食,轻描淡写道,“这里的鸟一饿就这个德行。”
迟芒:“……”
她从没见过这么人性化的鸟,叫得跟婴儿似的。
郁却轻嗤了声:“鸟随主人而已。”
迟芒:“……”
鸟的主人?那个危玩?
看不出来那个人一副轻佻浪荡的模样,饿了的时候原来是会哇哇大哭的?
郁却见她仍然盯着鸟笼,沉默了一下,冷不丁问:“喜欢这只鸟?”
迟芒回过神,摇头:“没有很喜欢,就是在想这是什么鸟。”
她只是随口一说,郁却倒真的回答了她。
“绣眼,”他说,“绣眼鸟。”
迟芒不研究鸟雀,因此对鸟的了解也不多,但她闻言,仍是很给面子地认真点头,哦了声,顺便夸了夸绣眼的漂亮。
很快,他们就离开了,迟芒上了公交车才想起来:“对了大神,我们走了,那里不是就没人了吗?那些鸟和房子里的东西,没人看着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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