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后
阙言非在被押进伏夜庄后,就被禁止出庄,直到卿语的腿伤无大碍后才行,而卿语也相当配合大夫的指示,虽然讨厌喝苦药,还是捏着鼻子灌下肚,而伤处也必须定时数上草药,以外敷内服双管齐下的方式治疗,复原的状况因此相当良好。
只是令她讶异的是,敷草药这等芝麻蒜皮的小事,善求恨竟然亲手来,不愿假手他人,问他原因,他总说庄里都是哑子,万一不小心出了状况,没人可以救她,她宁可一厢情愿认定,他是在担心她。
除此之外,他也总在她好不容易咽下一碗苦药后,适时送她一颗梅干糖粒去苦味,从小,她只要一吃汤药,必定要吃糖,而梅子糖就是她的最爱,若说他这番作为真是无心的,那也未免太巧了。
“漠姑娘,不介意我瞧瞧你的脚吧?”
”嗯,麻烦阙大夫了。”卿语笑着。
“好说、好说。”他的脖子上可被架丁—把刀,治不好她,他可能也会没命。
阙言非掀开锦被,正要掀开卿语的丝裙时,—道有力的掌劲直接拍击在他的手背上,接着是令人胆寒的冷厉嗓音。“关大夫,她伤的部位在小腿,没必要把裙子撩那么高。”
善求恨一边说,一边还加强手劲,只差一步就可以把那不规矩的贼手给扭断。
阙言非是出名的风流胚子,一天到晚只想占女人便宜,他的恶习,他早已打听的清清楚楚。
“她这伤不寻常,必须接受全盘的治疗才行呀。”他说的义愤填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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