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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”绣绣惊叫一声。

“杨主任！小李”。绣绣试探着伸出双手，却直直地穿透老杨和小李的身体。

“啊。”她又惊叫一声。“你们是什么？”一种复杂的情绪突然齐齐地涌上心头。就像突然有很多只蛇突然涌过来一样。难以抵挡。更加难以分辨是恐惧还是幸福。“我看到你们了，你们在哪里。”突然间绣绣泪如泉涌，就像蛇找到了攻击的目标。

她双手捂住脸。蹲下来。越想控制自己，这泪越是像决堤的洪水。过了几秒钟。她强忍住悲痛。“让我再看你们最后一眼。”

太看不得女人哭。但是他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
“别哭了！他们没有死，他们活的好好的，我前几天才看到他们。”

“什……么？”绣绣很努力才挤出这两个字来。“可是我摸不到他们啊！”

“没有死。”太一边说，一边揪起袍子的一块布，大概是胸前位置的那一块布。又是给绣绣擦眼泪，又是擦鼻涕的。

“不用了。”绣绣很感动。“那边桌子上有纸。”

“纸？哦。”太鼓捣了半天那种卷纸，一开始连怎么撕都不知道。“我好久都没有用这玩意了。我们又树叶，枯的，湿的。什么样的都有。”

“啊？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。他们是什么东西啊。”绣绣指指站在他们中间的“老杨”和“小李”。

在他们中间的“小李”和“老杨”好像在说着什么东西，做着一些动作，可是他们的四周明明就是空无一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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