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三人冲进房间,摁住黑皮衣就先给丫来顿毒打,打完了再说瓶子的事儿。司机们一人抄根烧火棍,个个竖大拇指,都夸我牛逼,有军事天赋,真给老辜家长脸,不得不说,我还是挺得意的。
果然按计划进行,两人把守住门,三人开路冲进房间,里面空无一人,我进去转悠一圈,不见人影,只听得厕所里有水声,我拿一根烧火棍,轻轻捏住厕所门把手,想要悄没声进去,偷着给黑皮衣一闷棍。
我进去了,环视一圈,没有人在,只有浴缸哗哗放水声,水还荡漾,像有人刚出浴。身后飘来一阵风,我心里大叫不好,却来不及反抗,瞬间就被一只大手捏住脖子。
那只手如铁打一般,紧紧夹着我后脖颈,我想往里缩脖子,只让那只手掐得更紧。人脖侧有迷走神经,我想我的迷走神经肯定给阻断了,当即手脚无力,眼冒金星。
那人把我掐着出了厕所,手下见我被俘,群龙无首,立马自乱阵脚,我想骂这群不争气的玩意儿,却被捏得上不来气。房间里有一个穿衣镜,我从镜中得见,掐我的人就是黑皮衣。不过他没穿皮衣,只穿了件黑T恤,浑身透湿,想必是泡澡被打断,来不及擦干就套上了衣服。他甚至还戴着防风镜,高高推在额头上面,弄乱了一头潦草的半长黑发。
黑皮衣说话了:“怎么着?跟我玩儿黑吃黑呢?”北京口音,鼻音特重,儿化音上头,我一听就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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