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月烟坚持不见施御肴,让他忧心忡忡得连觉都睡不好。
他今天又去了一趟医院,但被陶醉文赶出来了,她说月烟需要休息,无法接受他的探病。可他知道,月烟只是不见他而已。
该死!该死!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?
他懊恼地走进姑姑家,经过前庭时,一无意间听到表哥和他那几个狐群狗党的谈话。
施家没落了,粱煌金却没有停止挥霍,这令施御肴不满地皱着眉头。
但他没有权利管别人的事,现下只有月烟才能获得他所有注意力,不过他似乎听到他们提到月烟的名字,这令他驻足。
“煌金,你真的开了这种玩笑?”
施御肴躲在柱子后,看到个留着一头长发的男人推了梁煌金一把,惹得大伙儿笑成一团。
“是啊!”
“那你上到她了吗?”众人又是一阵嘘声。
“哼!说到这个我就有气。”梁煌金爬了爬头发,不屑地说道。
“怎么说?你不是骗那女人说,你表弟要她去卖身吗?那怎么还会不成?”
几个人把这当作笑话说,让施御肴气愤地握紧拳头。现在他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了!
“但是那女人根本不让我碰她,哼!也不想想我是在帮她,居然敢拒绝我的好意。”
梁煌金话才说完,施御肴便立刻从长柱后冲出来,把他压在地上,一拳又一拳地狠狠伺候。
“哦!我的天!”
“别打了!”
女人们慌乱地尖叫着,但是男人们似乎连劝架的意思都没有,反而在一旁鼓噪,“好啊!继续打下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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