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地里的马因为吃了鸢尾草而导致拉肚子,一匹匹都萎靡不振的,他们一行只好在原地又休整了一天。
虽然没有人指责雅竹的不是,可是一想到被自己害死的烈日与花马,以及营地里那些仍然病恹恹的马儿,雅竹就觉得既惭愧又自责。
她很想亲自对它们的主人说声对不起,可自从被抓回来之后,她就被燕赤烈禁足了。每次当她试图走出毡帐,被派来守门的那两个粗壮北荒人就会挡住她的去路,任凭她好说歹说就是不让她出去。
好吧好吧!不出去就不出去。
而平常那家伙有事没事总喜欢在她身边转,可她望眼欲穿的等了一整天,就是没看见他高大的身影。
那天晚上,雅竹一个人孤独的躺在毡帐里,第一次发现少了他的呼吸声,毡帐里竟是这么的空阔、寂寥。
睡吧睡吧!明天还要早起。她告诉自己。但是翻来覆去大半夜,睡意却像消失了似的,始终无法入睡。
雅竹支起窗子,竖起了耳朵,想从掠过毡帐的风声虫鸣之中辨认出他的足音,可是一直到她迷迷糊糊的合上眼,都没有听见属于他的足音。
清早,空气里氤氲着清新气息,灿烂的阳光穿过支开的小窗,在毡帐里面投下一道道金黄色的透明光柱。
一道光柱正好照在床头,顽皮的**雅竹的眼皮。
“唔……”雅竹一睁开酸涩的大眼,就往身边望去——旁边的床铺仍然是空荡荡的,整齐的被褥也全然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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