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天!聂证八成在酒里放了药!”聂谦的喉头因兴奋而酥痒难耐。
聂谦看著她的动作,一路往下的新买衣服被她毫不留情地踩在高跟鞋下,然后又从被黑丝袜包裹的双腿一路往上看,原本藏在黑丝袜里的内裤颜色看得不是很清楚,但看到她胸罩也是黑色,他知道答案了……
不过彤甄的手并没停止,她手放在裤头上,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只是想让自己凉快些,弯著腰,将丝袜和内裤一并往下拉,然后抬起一只腿,再抬起一只,下半身一丝不挂地呈现,此刻聂谦的心情,和聂证所想的正好相反,他想臭骂弟弟们的安排。
因为彤甄的失态,将会造成他失控,他们两人的第一次,不是在爱中结合。
而是在药物的催化中沦陷……
……
天亮了,彤甄睁开惺忪睡眼,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。
昨晚做了一个怪梦,中间有一段过程是痛苦的,但前后都是快乐的。
不过腰好酸,她将十指交缠,手臂尽量朝天花板伸展,来回做了数十次,然后重重地放下,接著听到“啪”地一声,聂谦痛呼大叫,他的眼睛被打肿了。
“你怎么会在我床上?”彤甄惊愕地侧过脸看他。
“你看清楚,这是饭店的床。”聂谦揉著眼睛哑声道。
彤甄一惊,为什么她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?为什么他也一丝不挂地睡在她身旁?
她清楚地记得,昨晚喝梅子酒以前的所有事,但喝了梅子酒后她的记忆就变得模模糊糊,不过有一句话此刻像烧红的烙铁印在她脑中——男人的誓言能信,母猪都会爬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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